顧青宴微怔瞭怔,輕刮瞭下她俏挺的鼻尖笑道:
“就我的簌簌最嬌氣,一點酒氣也能熏瞭你?你不喜歡,下次我少喝些便是,今兒可是為瞭等廚子給你做點心,才被他們拉著又灌瞭幾杯……”
“嬌嬌兒……”他俯下身叼起少女一隻乳尖輕啜,大手撫上另一旁滑膩的乳兒重重搓揉起來,故意拖長瞭語調,“還是我嬌嬌兒這兒更好吃……”
晚間席上那雙色馬蹄糕入口綿軟,當時就覺得如這丫頭圓潤潤的乳兒般香甜,想起昨夜暖玉在懷,肆意撫摸一身羊脂般的滑嫩肌膚,顧青宴隻覺血液上湧,恨不得立刻回去將人壓在榻上弄上一弄。
進到後園,見那梅花開得旺盛,紅如霞,一株株,一簇簇,鮮紅的花瓣包裹著花芯,嵌在枝上,星星點點,十分明艷,想親自摘幾枝下來,與那丫頭送去。
剛凈罷手,雅舍裡驀然多瞭抹麗影,更有梨花幽香陣陣襲來,攪得人心浮氣躁,他心中冷笑連連。
這個沉妍沁故意候在這裡,看來上次被自己破過身子後食髓知味瞭啊?
也是,以前入過的那些女人,哪一個不是被弄得魄喪魂消,骨酥體軟?口裡連連叫著“親爺”,浪水陣陣流出,把床單被褥皆打得水濕。嘗過自己這寶貝的滋味,保管她欲仙欲死,再難以忘卻。
沉妍沁上前嬌嬌喊瞭聲“大爺”,她知道那日在酒裡做手腳的事惹惱瞭顧傢表哥,可他破瞭自己的身子,木已成舟就是他的人瞭,本想著過幾日他氣性消瞭些,再來東廂看姐姐時,溫柔小意給他認個錯,再好生伺候一番,把自己身份過瞭明路。
現在妾不妾通房不通房,丫頭婆子們一個個喊自己二姑娘算怎麼回事?難不成她還能再嫁他人?
偏偏這委屈還沒法給太太說。
誰知道一連等瞭數日,顧表哥不光連姐姐這裡不再踏足,整個錦墨居的女人全部失瞭寵,說從外面帶回來個什麼凌小姐,機緣巧合救過顧表哥,安置在聽雨堂,一應吃用無一不是最好。
她倒很想去看看這凌小姐到底是何方神聖,能讓一向風流的顧表哥收瞭心,隻是很快出頭榫被收拾瞭,素衣眾目睽睽下被掌嘴,罰跪那半宿一雙腿多半也是廢瞭。
整個錦墨居後院清凈許多,前些日子不時常來東廂的柳枝也沒瞭蹤影。
她慫恿著姐姐多去園裡逛逛,果然遇到那個凌簌簌,漂亮是漂亮,說話的語氣淡淡的,木頭一樣不討人喜歡。
難怪和自己一般沒名沒分。
她又想起上次破瓜時,顧傢表哥還是很喜歡自己身子的,隻是後來姐姐闖進來惹惱瞭他,但從頭到尾,顧表哥一句責怪的話也沒有說自己。
打探瞭多日,知道表哥回錦墨居必要經過梅林,在後院有姐姐還有那個凌簌簌,他不好碰自己,但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貓?
p精品國產精品一區二區,國產成人綜合亞洲-隻要給他機會!
“你怎麼在這裡?”
顧青宴上下掃瞭沉妍沁一眼,見她還和上次一樣,百花曳地裙襯得腰肢纖細,上衣微松,胸脯高聳飽滿,又聽她改瞭稱呼喚自己大爺,心裡更是瞭如明鏡。
“大爺……”沉妍沁故作羞澀,臉頰緋紅望瞭男人眼,嗔道,“那日之後你也不來看我,人傢想見你嘛!”
顧青宴勾起唇,悠悠說道:“那日,是哪一日?”
“大爺你壞死瞭。”沉妍沁撲在男人懷裡,故意拿高聳的乳兒蹭他,聲音越發甜膩,“……就是……就是你破瞭人傢身子那日嘛!”